Saturday, February 16, 2008

只能是aquaintance

残留在喉间的苦意扩散到你身体的每一条神经。你的肩膀不由自主地竖起来,脸部扭曲成一团,那一瞬间,只能伸出舌头,奢望空气把舌尖上的苦意,和它不情愿去体验的无奈吹走。吹了风刺激出了唾液,再吞下去,一丁点的苦意又再一次从舌尖穿过整条舌道滑下喉咙。

苦,却说不出。如果要用文字说苦,我大概就用这略嫌粗浅的几句话。

但有些苦,却有不能用文字好好表达的悲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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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问我一生中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,我告诉你们,是冤枉。我就如一个处在叛逆期的孩子一样,无法忍受别人对我任何一点无根据的指责。唯一不同的是,我长大了,无法像小孩子一样,把自己受冤的郁闷大声的申诉叫冤。

我只好静静的,自命清高地说“问心无愧”。无愧,但并不代表无心。那被冤枉而又不能解释的感觉,只能任由它在我内心里钻啊钻啊。让我不禁去想,那些没有证实就胡乱对别人下定论的人--有些甚至是朋友,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?

好吧,你们不了解我。不了解的人,无法下任何定论。

请宽容一点。我可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坏。至少,我分得清黑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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